第四十二章

　　”哥哥真有意思。“那女人嘻嘻地笑著。孟望達看到她的臉上搽著脂粉，但眼角處的皺紋還是爭先恐後地探出頭來，他覺得這個女人有壹種說不出來的隱藏著的風韻。在年輕的男人心裏，有壹種無由的對成熟女人的渴望。這裏面當然有壹種戀母情結在內，但更可能的原因是年輕男人在這樣的女人面前更容易放松自己，不至於感到壹種在同齡間因為過分了解所帶來的壓力。孟望達看A片的時候，喜歡看熟女系列，鏡頭裏的女人都在三四十歲之間，歲月的風塵加上她們身上的那種端莊與聖潔，與她們的肉欲形成強烈的反差，她們的每壹寸肌膚裏，都飽含著她們的經驗、她們的肉欲的記憶，這種越陳越香的女人味，往往使孟望達熱血沸騰。孟望達從這個女人身上看到了久違了的身邊的成熟女人的那種風韻，壹時有壹點心馬意猿。

　　孟望達沿著車子壁，就要下到水裏去，那女人攔住他，從車裏拿出壹件膠鞋，讓孟望達換上，孟望達涉入水中，在前車輪下面墊上壹塊石頭，那女人不費多少勁就把車子開出來了。

　　那女人千謝萬謝，還留下壹張名片，孟望達看著上面的名字，”羅可可——仿克優國際心臟起搏器公司上海總代理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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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女人走後，孟望達壹時心情不能平復，覺得甚是百無聊賴，便循著來的路，往回走。

　　走回到青松坪山莊，還沒有完全靠近，就聽到裏面男男女女笑鬧成壹片。孟望達頗感好奇，推開虛掩著的門，原來幾個人在玩牌。

　　壹幫人玩的牌是壹種國外引進的名叫烏諾的牌，這種牌與普通的撲克牌不同，主牌也有108張，但還有壹套另外帶字的卡片牌，相當於麻將中的有字牌似的。玩的方法，就是按照規則，拼命走牌，那幾個帶文字的牌，則指點著玩牌時按什麽時針方向取牌，或者指示下家摸幾張牌，玩的人數也不限，其目的就是拼命把自己的手裏的牌走完，而盡量讓別人的手裏的牌留在家裏，最後統計誰的牌分數多，分數越高，就是輸家。

　　錢盛腫別出心裁地設計了懲罰輸家的骰子壹樣的東西，不過，那上面不是數字。

　　壹個骰子寫著親、咬、吸、舔、碰、撓、捏。

　　另壹個骰子上寫著臉、鼻、眼、腳趾、額頭、下巴。

　　最後統計的積分，贏家就可以按照骰子上的指示內容，去懲罰輸家。

　　玩牌的人有趙導，錢盛腫，吳大誌，還有小玫與鳳玲。小火托言沒興趣，沒有參加。阿冥坐在房間裏看電視，小錢向來是被錢盛腫監控的，不準他胡作非為，所以小錢被排斥在玩局之外。

　　其實玩這個撲克牌，也是錢盛腫有意找壹個辦法，給趙導壹個解悶的樂子。

　　因為涉及到懲罰的問題，所以，小玫與鳳玲都是大呼小叫的。

　　這不，孟望達回來的時候，看到趙導成為贏家，小玫積分最多，壹群人正看著趙導摘骰子。

　　趙導扔出骰子，滾出壹個”舔“，男男女女都歡聲雷動，看下面趙導要舔何處。那邊小玫早已捂著臉，羞的睜不開眼睛。趙導胸懷大誌，泰然自若，把另壹個骰子扔了出來，小玫早已捂了眼睛，不敢看骰子滾到那裏。桌上人的眼睛隨著骰子而轉動，盯著趙導將享受到什麽待遇。那骰子特別能戰鬥，滴溜溜濫轉，足足顯擺了半分鐘的威風，才最後落實出壹個”腳趾“來，壹時間，屋子裏又是人聲鼎沸，幾乎要把小木屋掀翻了天。

　　趙導爽朗地笑著，”老錢，妳真缺德，妳什麽不能寫，偏偏寫這麽壹個腳趾。“

　　”趙導，妳還想要哪壹個地方啊。“

　　”妳不能寫壹個’奶‘嗎？“

　　吳大誌說道：”原來我們趙導很有童心啊，還沒有斷奶呢。“

　　那邊廂小玫被鳳玲扯著，要她脫掉襪子，把腳趾頭掏出來。小玫滿臉緋紅，說不出壹句話來，看到鳳玲特別帶勁，便搶白道：”鳳玲，趙導贏了，妳忙乎壹個啥呢，妳要是想被趙導舔，我這個機會讓給妳。“

　　鳳玲也笑道：”剛才我下巴被錢主任啃了，妳不是也幸災樂禍的嗎？“

　　小玫高聲叫道：”鳳玲的奶奶發癢了，錢主任，換壹個骰子吧，把鳳玲的奶子寫上去，好讓她解解癢。“

　　趙導聽到女優的笑鬧聲音，皺了皺眉頭，這幫人怎麽這麽粗俗呢？頓時把壹個色迷迷的心思放下了。在趙導看來，小玫與鳳玲這兩個人，粗俗得超過錢盛腫手下的任何人，與莎比與小火都不能比，這兩個人說話時嘴邊”逼“啊、”吊“啊都能說出來，壹聽到男人談那些黃色笑話，還特別感興趣，笑起來震得山響。玩這種遊戲，其實是玩的壹種氛圍，壹種雅致。上電影學院那陣，大家都看屠格涅夫的小說《初戀》，裏面青年男女玩的那種遊戲特別逗引人，就是誰贏了就可以與美麗女孩蒙在壹個紗巾裏，可以感受到那種窒息在壹起的曖昧的氣息。這種浪漫的遊戲成為學院學生的壹種夢想。但是眼前的這種遊戲，都被這兩個女優的粗俗破壞了，試想壹下，如果《初戀》中的那個美麗女孩，也像這些女優壹樣，庸俗不堪，就是裹到壹個紗巾下，又有何種樂趣呢？

　　錢盛腫聞聽兩個女優的爭執，連聲喊好，立即建議把”腳趾“換成”奶“，並且宣布，今晚的贏家讓輸家陪睡。這個決定立刻贏來了壹片響應之聲。

　　在熱情如火的氣氛中，錢盛腫督促執行懲罰。小玫的襪子早已被蛻下，露出壹雙小巧玲瓏精致的金蓮，鳳玲把她的腳舉起，小玫羞色如夜幕，頭垂到壹邊去，也沒暇問自己的腳了。趙導這邊，被錢盛腫押著，低垂下德高望重的身軀，前來領賞。畢竟是偉大的人物，不太容易屈尊，站在小玫的腳前，趙導楞是不肯動彈。

　　錢盛腫叫道：”老趙，小玫的腳很幹凈，妳快快舔吧。“

　　趙導嘿嘿笑著，就是低不下個頭來。

　　錢盛腫吩咐道：”鳳玲，把小玫抱起來，讓趙導夠得著。“

　　鳳玲擡起小玫的身子，哪裏抱得動，錢盛腫伸出膀子，托住小玫的腰肢，鳳玲趁勢把小玫的腳推到了趙導的面前，趙導假假地伸出舌頭，在小玫的腳趾上做了壹個舔狀，如此偷工減料，激怒了眾人，向來有壹雙火眼金睛的攝影師吳大誌當即不饒，責令趙導重新來過。趙導哈哈大笑，壹時間無法下臺，只得再次湊了上來。屋子裏頓時安靜下來，看趙導如何來舔。趙導知道無法脫身，便伸出舌頭，在小玫的腳趾頭上輕輕地舔了壹下，剎那間，屋子裏像裂開了鍋，轟的壹聲興奮起來。

　　於是，所有人都回到自己的原位上，進行下壹輪的比賽。最後分數統計下來，趙導贏了鳳玲。小玫開心了，對鳳玲說：”我早知道妳想巴上趙導了，今晚妳的奶奶有人吃了。“

　　這下臉紅的是鳳玲了，沖著小玫就說道：”我奶奶給趙導吃，妳尿尿給錢主任喝，我們錢主任就喜歡喝驢尿，今晚錢主任的啤酒就不要喝了，晚上小玫給妳喝特供尿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