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AV女優的愛 by 書吧精品
2018-8-29 06:01
從某種程度上講,這是動物後插花性交體位的壹種鏡像對稱形式,不過壹個是朝下,壹個是朝上。
它應該相當於動物類中雌性品種的翹起尾巴、亮出關鍵器官的那種方式吧。我所崇拜的蘇俄作家肖洛霍夫同學曾經借小說《靜靜的頓河》中的人物說過,“母狗不翹起尾巴,公狗是不會上去的。”
翹起尾巴是亮出動物的關鍵器官,同樣,女人彈起雙腿,與母狗的那種對公狗的迎合是壹樣的。
人在最終的時刻,總是呈現出對動物的返祖,或者說是對動物生存的祭典。
人的胚胎與動物的胚胎呈現出現驚人的相似,同樣人的交合方式,則不過是動物交合的另壹種翻版。
舉起沈重的雙腿,就像跳水運動員摟住雙腿折疊起身體壹樣,女人以這樣千篇壹律的位置,打開最後的秘密,正如同母狗壹樣,恩賜以公狗以進入的機會。
只是人類總是更多地賦予動物性的本能需要以更多的想像、玩味與曖昧。
“爛魚頭”伸出熱乎乎的嘴巴,像壹頭饑腸轆轆的公豬,拱向女人的最隱秘的地方。莎比像壹張此時無聲勝有聲的琵琶,突然無師自通地發出喑啞的鳴音。“爛魚頭” 撥動了女人最嘹亮的那壹根弦,壹支尖銳的強音,穿擊著女人的全部,共振著快感的鼓面。
“爛魚頭”知道女人在什麽地方都易挑動她們對快感的感應。 他在女人的皺褶中,彈出女人的光滑,使它跳躍,使它歌唱,使它飛馳,莎比無力抗拒地發出囈語般的呢喃,緩緩地覺得身體被壹個無形的力量不由自主地取走,飄飄然地帶上了無從依托的天空。
她的靈魂沈重地低垂在地表,但她的肉體卻在飛揚,像空中的壹朵燦爛輕靈的雲彩,更像那些駕馭著白絮似的浮雲翩翩起舞的仙子。
她在飛舞中舒張著自己,綻放著自己,她無法控制住快感在身體裏的每壹個可以遊走的空間裏流淌,她無法不讓每壹個開口朝外的腺體按照自然的規律,奔湧著尋找窒息它們的出路的激流,女人,在此刻顯得如此的無能,莎比的靈魂冰冷,但肉體熾熱,冰冷的靈魂,看著滾燙的肉體飛騰,感受著肉體永無止境的超越。
“爛魚頭” 嘴像梳子壹樣地掠過莎比皺褶裏的每壹個溝回。他不滿足,因為女人那裏被洗得異常的幹凈,就像被漂白過的手,光滑而稀溏。“爛魚頭”喜歡舔食真正帶有女人體香的原汁原味,喜歡那帶著滯澀的女人溝回裏的真實,但是,壹切都被淋浴時的乳液洗凈,“爛魚頭”的舌頭未能找到女人的壹點真實的信息,就像喝酒而又未達到足夠的度數那般寡淡無味。於是,他的舌頭探向女人的最深沈的洞穴,那裏,珍藏著女人的釀造的最甘醇的酒香,這些千年老窖似的液汁,被他的嘴,生硬地從地窖裏開采出來,緩緩地向外傳遞著那濃烈的醇汁,“爛魚頭”那壹無所獲的嘴唇,終於觸摸到女人最香甜的醇汁,用他的似乎帶著刺管的舌頭,像蜜蜂壹樣,伸入到花蕊中,采擷那奔騰在波尖浪谷中、對身體無能為力的女人的無法收斂自珍而流泄散失的佳釀。
那是不設防的城市,肉體被快感出賣,女人的裏裏外外都被男人的掠奪的欲望劫掠壹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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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是男人看了厭倦、女人看了乏味的品簫段落。
雖然這壹段在進入觀眾手裏時,大部分情況下為男人快進穿過、女人掩眼躲過,但這是所有A片必須經過的壹道程序,就像肯德雞裏都必須包含著“蘇丹紅(1號)”的調料壹樣,它有毒,但沒有它,又不叫A片。
“爛魚頭”的那話兒的特長,就是特長(請理解這兩個特長的不同含義)。
中國人與猶太人的區別我想除了在外表上的壹目了然之外,肯定還有其他的不同。這個不同,在此刻特定的語境裏,我不說,各位也能知道。
中國男人的那話兒,大多發育不良,空有雄心壯誌,卻垂頭喪氣。
盡管近年來大學以上的學校都對學生進行免疫防治壹般地實施割包皮手術,但似乎已經錯過了亡羊補牢、收之東隅的階段。
但“爛魚頭”卻發育良好,雖然他沒有動過手術,但卻像猶太人割禮之後的那種狀態。
也許是因為裸露在空氣中,那話兒色澤暗淡,面容蒼白,像壹條冰冷的蛞蝓,冷酷無情,通體生澀。
只有女優對它充滿激情,凝聚愛情。
當女優那散發著蓮藕清香的口腔,那鮮艷得像玫瑰花瓣的舌頭、那清晰得浮現每壹個敏銳唇印的嘴唇,接靠著男人的蛞蝓的時候,她像把它當成了上帝,當成了世上的珍愛。
它發散著沈悶的腐朽的黴爛的氣味,它被尿液侵泡,所以氣味滲入毛孔,如果它有毛孔的話,即使沒有,也會在表皮細胞的呼吸裏與外界互換著骯臟的騷臭。
女優愛它們。把它含在嘴裏,深深地納入她們的口腔,好像那是天下最打動人心的美味,甚至抵到她們的喉嚨,超過任何壹個曾經路過口腔的外物所無法逾越的底線。
用女人的溫暖,打動男人的強壯,用女人的綿軟,安撫男人的孤獨。女優們奉獻出自己的“食”的專用通道,為了男人“色”的縱情。“食”與“色”在女優的嘴裏,得到了險惡的交融與切磋。
當那氣勢洶洶的男人那話兒,沖擊著女人的喉管,女優甚至本能地發出嘔吐的反應,而能保持在那話兒面前的平靜與泰然,則是女優對自己排他性本能的壹次頑強的鬥爭。
莎比沒有猶豫,她知道劇本上有著這壹個無法回避的流程,既然她已經參與到這壹個角色的所有行徑中去,她就義無反顧地作出激情的演繹。
她的烏亮的眼睛,對著男人發出誘惑的光芒,閃爍著愜意的喜悅,好像她要把她的渴望,傳達給男人。
她要讓男人——或者說鏡頭覺得她的需要,她的快樂,她的幸福,都是源自於對男根的擁有,她要表演出這種外感,她隱藏著真實氛圍中壹個女人對男人那話兒的毫無興趣。很多情況下,女人甚至連握壹下男人那命根兒的興趣都沒有。莎比恰恰是這樣,從她第壹次失身在男人的手下,在自然的情況下,她壹直厭棄對男人命根子的關註與欣賞。她與許多女人壹樣,覺得它們醜陋,怒發沖冠,暴跳如雷,它們不溫順,而野蠻得像壹個流氓,它們不文靜,而像壹個脾氣暴燥的公雞,它們不和平,而像壹把滴著鮮血的刀鋒。
但是女優的愛情是錯位的,莎比按照女優的愛情,表演著對男根的狂熱與贊美,盡管她必須依靠她的演技,抗拒著那異樣的氣味與叢生的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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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有經驗的男人,知道瓜熟蒂落對於女人的意義所在。對付女人的訣竅,就是實現女人從“我要妳”到“妳要我”的轉變。
“爛魚頭”充分運用壹個男優對女人肉體的了解,讓他的配戲對手燃燒,引爆,膨脹,當他如期完成他的對女人的隱秘的激發,實際上把女人做熟搞大,她成為壹個黑洞,希望把男人吸進,她像壹個熟透了果實,迫不及待地渴望融進男人的大地。